房间里的空调从一开始的二十六度一路降到最后的二十二度,吹出来的都是肉眼可见的冷气，但因为贴在一起实在太热，结束时两人都出了一身的汗。</p>
江澈清理完用过的东西后,抱着累得直哼唧的某人去浴室简单冲了个澡,又一件件帮她把睡衣穿上，这才浑身清爽地回到床上。</p>
然而他们俩开始的时间实在太早,这会儿床头的闹钟才刚过晚上十点，没到年轻人正常睡觉的时间。顾湘在床上歇了一会儿,喝了杯水，便指挥江澈重新把被他们冷落多时的投影打开，随便挑了个慢生活向的综艺开始放。</p>
综艺没什么内容,很快看得人昏昏欲睡，顾湘歪着头靠在江澈身上，思绪时不时飘回刚才某些十.八.禁的内容，除了害羞之外,更多的还是新奇，没想到自己真的跟他做完这种成年人会做的事了。</p>
只不过神游到最后，顾湘这个老色批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,忍不住小声嘟囔了句：“确实挺准的……”</p>
“什么？”江澈转头看她一眼。</p>
顾湘收到他的视线,清了清嗓子,厚着脸皮回答：“就是我之前在网上看了点东西,现在发现她们说得还挺准的。”</p>
江澈“哦”了声，顿了顿又问：“说什么了？”</p>
顾湘听他既然都这么问了，假装忸怩了两下,眨巴着眼睛回答：“就说……如果男生个子高，鼻子高，手很大的话……内个也会很大。”</p>
“？”江澈不可置信地眯起眼睛,在确认她指的是自己后，差点被她的话呛死。</p>
片刻后忍不住恶狠狠地掐了一把她的腰，语气不善地问：“顾湘，你每天上网都看的什么？”</p>
“呃嗯……”顾湘被他这么一掐，从腰眼到腿根都一阵发酸，只能心虚地冒出一串鼻音，最后小声回答，“……看这些怎么了，我又没经验，总得学点理论知识吧？”</p>
江澈听到这话，也被她给气笑了，盯着她看了两秒后，只得开口妥协：“行吧，那你理论知识学得挺好，以后记得多多实践。”</p>
顾湘看他对自己是个老色批的事实接受良好，胆子顿时变大不少，侧过身来扯扯他的睡衣袖口，神神秘秘道：“而且啊江澈，我还听网上说男高中生那方面特别——”说到这儿，还意有所指地递给他一个眼神，伸手比了个大拇指：“据说是金刚钻的水平。”</p>
江澈脸上的表情微僵，再次被她的形容词震撼到，想了想问：“所以现在男大学生你看不上，想换男高中生了？”</p>
“没有没有，我可没这意思……”顾湘第一时间把头摇成拨浪鼓，给自己辩解，“我就是有点好奇而已……所以到底是不是真的啊？你高中的时候，真的会比现在还……那个吗？”</p>
“……”江澈低头迎着她探究的表情，有些哑然，到头来只能半是好笑半是好气地轻叹一声，认真答题，“我高中的时候又还没做过，我怎么知道？”</p>
“？”顾湘眨了眨眼，也意识到这貌似是个盲点，想了想又问，“那你不会……自己动手吗？”</p>
“……”江澈抿了抿唇，意识到话题逐渐朝着奇怪的方向发展，尤其她这会儿满眼都写着狡黠，让人难以自制地冒出某种恶趣味来，想把她狠狠摁住欺负一顿，最好是能欺负得眼泪汪汪。</p>
他一时被这个念头勾得心痒，安静片刻后，突然轻笑了声，问她：“顾湘，你是不是晚饭吃太饱了？”</p>
“啊？”顾湘下意识吱声。</p>
“还是刚才不够累？”他又问。</p>
“……没。”顾湘眨了眨眼，为了谨慎起见，默默拽过被子，把肩膀和脖子都缩下去，只露出一个脑袋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