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花浅出生,于是两家父母依照约定为她和傅千定下婚约。
可是随着时日渐长,花浅倚仗未婚妻的身份,张扬蛮横,时不时作出诸多骄纵无礼的行为。积年累月之下,傅千逐渐萌生出解除婚约的念头。
她眼下这番行径,更是触及到他的底线。
傅千的眼神变得极为锐利,目中的锋芒直刺身上的花浅:“你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吗!”
“知道呀,”花浅猫一般圆润的眼眸眯起,俯首稍微凑近他耳畔,清脆的声音隐含着一抹狡黠,“这样做……你就会是我的了。”
说着,花浅无视傅千骇人得似要刺穿她一样的目光,抬手轻触他的脖颈。
她纤细的手指点在傅千系得一丝不苟的领带上,停顿了片刻,往下滑到银质的衣扣上。
“咔哒——”
衣扣被打开的轻巧声音在视线暗淡的房间内响起,打破谜一般的静寂。
“……”傅千再度开口,“你现在停下,我不会追究。”
花浅撑着傅千的胸膛,仰视着下方的他。
不可能停下的,她在心里摇了摇头。
先前排练了无数次,为的就是今晚这一幕,好不容易来到了尾声,她无论如何都不能功亏一篑。
傅千不再言语,阖上了冰霜色的眼眸。
他察觉到身体的力量在慢慢恢复,这个笨蛋女人用的药效果似乎比他估计的要退得早。
时间一点一滴地流逝。
花浅不紧不慢地一颗一颗打开紧扣住的衣服排扣。
在傅千紫罗兰色的马甲完全被解开,露出底下丝质的纯白衬衫时,她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正前方墙上悬着的挂钟。
十分钟,正正好好,是药效消失的时间。
成功了,最难的一关她挺过去了。
花浅不由在内心长舒一口气,好整以暇地等待傅千将她用力推开。
傅千也如花浅所想的那样恢复了力气,他正准备把身上的女人狠狠甩开。
就在这时,一个不到巴掌大,纵向的条形图案突兀地出现身侧,长条最高处像霓虹灯一样闪烁着四个大字——